第(2/3)页 来,数落道大海:“讷是来干甚了?不就是来找你商量着给讷找出路吗?”大海听了叹了口气,说道:“二海昨儿个回来了,跟讷商量着要借钱,说要去燕州市开修理厂,你看要不给二海投资入股,一起做修理厂的营生?” 李倌儿听了,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说道:“别别别,换是你开修理厂,讷二话不说,跟着入股咧,二海四六不着调的,讷想投,腊梅也不会同意的。”大海听了,也不介意李倌儿的直白,又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李倌儿说道:“倌儿,郭玉芬儿回来咧,讷看啊,你要不去寻寻她问问咧,那个女人可小瞧不得,二海说咧,有大本事咧,眼界宽的很。” 李倌儿斜着眼,撇了大海一眼说道:“你这是弄甚咧?让讷去找小寡妇商量营生,不是让人戳讷脊梁骨咧?”大海听了,瞪了李倌儿一样,说道:“你瞅你那个求样咧,人家小寡妇咋滴咧,丧你家门风咧?论起辈分,你还得管人家喊成婶咧,是谁当年还让二岗跟人家凑合着过日子咧?再说咧,强子在的时候也照顾过你,你咋还嫌弃人家咧?” 李倌儿听了,面红耳赤,嘴上没了说辞,只好搭茬道:“起起起,起来,看你店里也没营生,走吧,带讷上趟矿上。”大海听了问道:“这又是干甚咧?” 李倌儿不耐烦的说道:“拉讷去矿上买炮仗,大过年的总不能不放个炮仗吧?”大海听了笑了笑,说道:“行,反正也没有营生,走吧,讷也买点花炮去。”说着话,换了身没有油渍的衣服,带着李倌儿上了面包车,拉上了卷闸门,去了官家窑。 郭玉芬属实累了,昨晚一直等着一桌人吃到了凌晨才散了席,早晨又不到六点就起了床,给那些个传菜生,服务员开完了晨会,布置完了早点的任务,才开始招罗着回瓦檐村,身心疲惫的很,这一觉直睡到了玉芬儿娘做好了午饭才被叫了醒来。 玉芬儿娘做了一顿压豆面,把调好的盐水拌了上来,递给了惺眼朦胧的郭玉芬儿,郭玉芬儿也没让息,揉了揉眼睛,端起了豆面碗,就着咸菜吃了起来。 郭玉芬对自己的娘越来越没有想聊的话题了,过八月十五的时候曾回过一次家,还从李倌儿那买过半扇羊,自己的娘对自己说利清在外边打临时工很辛苦,赚不了多少钱,贵芝的学校也发不了几个工资,所以利清想买辆夏利车跑出租,虽然玉芬儿娘没有当面提出是要郭玉芬往家里拿钱,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郭玉芬是明白的,郭玉芬把辛苦大半年积攒的几千块丢给了玉芬儿娘,当郭玉芬临出门回市区时,反问里一句:“娘,讷出门在外的时候您担忧过讷吗?”玉芬娘含着泪说道:“娘日日夜夜都担忧咧。” 郭玉芬有娘这一句话就够了,也就不在乎自己一个人在外的飘零与孤独了,这里好歹有自己的娘家,哪怕自己心里有再多的憋屈也能忍了下来,高傲的吃着娘家饭,少说几句话,能让自己在家里还有几分地位,心里能平衡很多,假如自己和娘贴了心,像一个小女子般嘤嘤泣泣了,那自己往后连回娘家寻家的感觉也没了。 郭玉芬吃完了饭,对自己的娘说道:“娘,讷还是困,还想睡觉,讷要是不起来,您儿就别喊讷,晚上讷要回市里,五点左右叫讷就可以。”说完了话 ,又在炕头趟了下来。 第(2/3)页